甘心是不是?”
周曼宁被自家父亲吼的一哆嗦,眼泪瞬间涌了上来:“爸!我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?”周首长胸口剧烈起伏。
“常春霞一个保姆,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编排陆营长和姜晚同志?
若不是你在背后撺掇,她能有这么大的胆子?”
他深吸一口气,看向陆沉时,语气软了下来。
“陆沉,算我求你,别提调离的事。
38军不能没有你,那些硬仗还等着你来打。
这次的事是我们周家对不住你和姜晚同志,我保证,以后绝不可能再发生!”
说完,他指着地上的常春霞:“这保姆我立马就开除,开完大会就让她搬出军区大院,永远不许再踏进来半步!
扣除的工资加倍赔偿给姜晚同志,就当是给她赔罪了!”
可陆沉只是抿着唇,眼神冷的像冰:“首长,这不是开除一个保姆就能解决的事。”
周首长急的额头冒汗,他何尝不知道陆沉在意的是什么?
他咬了咬牙,猛的转向周曼宁:“曼宁,跪下!”
周曼宁惊的后退一步,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父亲。
“爸?您让我给她下跪?”
她指着姜晚,眼里满是不甘和屈辱。
“我是首长的女儿,她算什么东西?”
“闭嘴!”周首长厉声打断她。
“你做下这等龌龊事,逼的陆沉要离开38军,害的姜晚同志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跪下来道歉都算轻的!
今天你要是不跪,就别认我这个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