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甲板。
每个人他都去搭了两句话。
由于长年上位者的气势,和宫里养出来的优雅尊贵的顶级做派,让很多人都觉得眼前这人,肯定出身豪门。
因此对二人的态度更加尊敬了些。
当有人问到来游轮的目的,秦星宇淡淡地瞥对方一眼,笑道:“家中小妹闹着要来,做哥哥的只能奉陪。”
时又夏压根插不上嘴,只能端着酒杯站在秦星宇身侧百无聊赖地欣赏海上风景。
两人离开去进行下一场社交时,刚才跟秦星宇攀谈的几人又开始小声议论。
“他们到底是谁家的人?从没见过男人留这么长的头发,还打扮得这么古朴。”
“不知道,或许是某家隐世大族吧,举手投足一股贵气,可能祖上出过皇帝。”
社交完毕,时又夏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,放下酒杯,先是揉了揉酸痛的手腕,又捏了捏长时间站立的脚踝。
“七哥,你也太能社交了,除了外国人,整个场子都快被你串遍了。”
“弟妹,你若是累了,我们就回去。”秦星宇也放下手中酒杯,“这酒涩口,难喝。”
“累倒是不累,就是脸快笑僵了。”时又夏又搓搓脸。
“弟妹,我跟每个国人都说了两句话,给他们制造了我们出身极高的错觉,并透露出一些收藏爱好,应该对后续的卖货有很大帮助。”秦星宇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