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城主想知道的都基本清楚,此时正跟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
一个时辰后,渝安城的城门已经能远远地看见了。
“大人,渝安城快到了,需要把您送回府中吗?”司机说着,就准备减速。
陈城主诧异速度的同时,自然是想让城中百姓都看看的,虽然这个时辰,大街上基本没人。
“我的府邸距离城门较远,还是有劳小哥。”
司机笑笑,将车停在城门口,道:“大人,需要您下去叫门。”
陈城主:“这是自然。”
他看向左手边的车门,他不懂该怎么将车门打开。
“小哥,这门怎么开?”
司机回头指了指一个长条形的把手,“大人,往外掰一下,就能打开了。”
陈城主定睛一看,果然看到了一个长条把手。
轻轻一掰,咔嗒一声,车门应声打开。
再往外一推,陈城主从车上下来,前去城门处叫门。
守城士兵一见是自家城主回来了,赶忙把门打开,目光还一直盯着外面的大家伙看。
陈城主解释道:“这是汽车,王爷特地派人送本城主回府,待会车回来,记得开门放行。”
士兵懵懂地点头,目光一直追随着汽车。
陈城主无比骄傲地在一众士兵好奇的目光中重新上了车,直至回到府邸,那股骄傲感只多不少。
从车上下来,陈城主给司机道谢,还塞了几块碎银子给他,作为谢礼。
司机很久没见过银子了,只觉得新奇得很,但他还是收下了。
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。
目送汽车走远,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,才感叹一声,转身回了府。
王府。
时又夏的一直在旁听秦星洲和三位城主的对话。
在听到他将对讲机的作用夸大后,差点忍不住笑出声。
直至人都走了,才揶揄道:“原来玄王殿下也会忽悠人啊?”
秦星洲无奈道:“卿卿又旁听了?”
时又夏不置可否,“嗯,感觉我像那种垂帘听政的太后。”
秦星洲挑眉,想象着时又夏坐在自己身后一起上朝的样子,忍不住勾勾嘴角,听她这么一说,感觉还真有点像。
“秦星洲,你的伤怎么样了?还疼吗?”这是时又夏每天必问的问题。
一连问了二十天。
秦星洲每次都回答“差不多了”“快好了”“不疼”。
只是这次,他想卖个惨。
“卿卿,伤口虽然好了,只是近几日不知是怎么回事,或许是天气原因,又开始疼了。”
时又夏的心立刻揪了起来,她担忧道:“怎么回事?快把军医叫过来看看。”
那边许久没回声。
时又夏愣了一会,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。
她有些生气的同时还很庆幸,生气的是秦星洲骗她,庆幸的是还好是假的。
“秦星洲,你吓死我了,我以为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呢!”
听着她埋怨的语气,秦星洲心情很好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逗时又夏成了他缓解情绪最好的方法。
只是听听她的声音,秦星洲就感觉自己做什么都很有干劲。
“卿卿,我真的无比期待见到你的那天。”
时又夏本来还在郁闷,此时听到他突如其来的话,心中憋闷一扫而空。
“秦星洲,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?”
秦星洲无辜道:“何为油嘴滑舌?这明明是我的真情流露。”
“哼,我才不管你是因为什么,但是有件事我需要提醒你,”时又夏忍不住翘起嘴角,看了眼手表,“秦星洲,太晚了,你该睡觉了。”
秦星洲罕见的有些粘人,“卿卿,可我还不困。”
时又夏已经看破他的伪装了,经过这么多次历练,她早就成长了。
“嗯?”她语调威胁似的上扬,“不许讨价还价,快睡!”
说完就任凭秦星洲怎么叫,都不再理睬。
秦星洲弯了弯眉眼,心道这个小没良心的,连陪他说说话都不肯。
而且,那里很晚了,明明才十一点。
翌日。
时又夏起得有些晚,吃早饭时已经快十点了。
春兰一边给她端小菜一边调笑说:“小姐,您这是吃的早饭还是午饭?”
同样刚起不久的秦星宇一旁插话:“早午饭。”
时又夏喝着粥,“七哥说得没错,就是早午饭。”
“春兰,我中午想吃芥末虾球,你能给我做吗?”
春兰好笑地望着她:“小姐,哪有早饭还没吃完就开始惦记午饭的?”
时又夏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眨巴眨巴的。
“好不好?好不好?”
春兰没招了,无奈道:“好。小姐还有其他想吃的吗?”
时又夏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