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舍一只乞讨的狗。
所有人都说,她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,不就是靠脸吃饭的?
她要是真的聪明点,就该顺水推舟,把这条“捷径”走到底。
可她偏不。
她一口酒泼在了那老男人脸上,当着整个圈子的面,冷笑着把人羞辱得抬不起头。
“奖我可以不要,”她那天说,“但我不需要靠爬谁的床来证明我能演女主角。”
那一夜风波很大,第二天热搜第一,全网骂她作,骂她不会做人,骂她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可她也就在那之后,一咬牙自己开公司,签下几个同样不愿低头的演员,靠一部部口碑打回来。
她活得比谁都硬气,也比谁都清醒。
所以现在?
清浔慢慢抬眸,看着眼前这场荒谬的资本剧本。
桌那头,方与森仍带着一副温文尔雅的假面,语气轻飘飘。
“清小姐,我知道您是池老师最亲近的助理,您若能从中协助一下……对我们合作也更顺利。”
“温小姐只是脾气直了点,实际上人很好的,您也看到了,这项目本质上对池老师的资源铺设是双赢。”
清浔没有接话。
她只是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茶盏,低头轻轻吹了吹杯口浮着的热气,神情宁静,像是在品茶,更像是在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