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骂骂咧咧地想站起来,“你他妈……”
“再动,我让你永远站不起来。”
她声音冷得吓人,眸光凌厉如刀。
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酒精的混合味。
破碎的香槟瓶残片散落在地上,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反光。
那个男人趴倒在地上,额头血流如注,沾染了一地污浊。
他挣扎着想要坐起,却被一记凳子腿重重地按回地面。
清浔站在他身旁,浑身上下早已没有了刚才那份晕眩与虚弱,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刃,冷得透骨,直逼人心。
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脸上也带着刚才反抗时被蹭破的血痕,
但这一刻的她,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,只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静与克制。
她脚步一寸寸靠近,右手紧握那根粗重的凳子腿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她低头,俯视着地上的男人。
“谁,”她开口,声音冷得像冰,“安排你来的?”
男人愣了愣,喉咙里发出哑哑的呻吟,嘴角的血随着颤抖而向外涌。
清浔直接将凳腿横在他脖子上,逼得他呼吸困难,脸色骤变,才又淡淡开口,语气缓慢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力度。
“我可以让你一口气都喘不上,也可以让你活着说出来,选一个。”
男人惊恐地瞪大眼,连连摆手,“我、我说,我说!别打了……是、是温小姐——温谨言,是她让我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