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温谨言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:“你是不是以为,我很在意他?在意得要死?”
温谨言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
但清浔又踏前一步,逼近她一步。
“你以为,我辞职之后整天神魂颠倒、以泪洗面、痛不欲生,甚至还在暗地里想办法靠近他,是吗?”
她轻轻一笑,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的笑话,语气越发轻慢。
“不好意思,无人在意。”
“他只是我曾经的上司,一个曾经共事过的‘池老师’。仅此而已。”
那句“仅此而已”,轻飘飘地落下,却像一把无情的刀,锋利而沉重。
清浔继续缓步靠近,目光冷凝如霜,“相反,我觉得在意的人,好像是你吧?”
温谨言的肩膀肉眼可见地一抖。
“一个投资人,为了试图控制一个演员,连绵密布局、连清场都安排得滴水不漏。你真的以为,你是在玩弄别人?”
清浔的声音不高,却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人心最软处。
“你不是陷害我,是在试图拿我去激他。”
“害我声誉扫地,把我彻底搞臭,”
清浔目光直视她的眼睛,冷静又锋利,几乎不带一丝情绪:“顺理成章地把我从他心里剔除,把你自己放进去,对吧?”
温谨言脸色煞白,嘴唇微微颤抖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