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德扬笑着问道。
“主要是我觉得，我没办法找个王妃当女朋友。”
卡斯帕·舒梅切尔瞥了一眼王妃说道。
陆德扬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。
算你小子机灵。
要是回答让陆球王不满意，那就让你爹好好收拾你。
“偶像是夏普还是你都很有问题好不好。”
王妃拍了一下陆德扬吐槽道。
“我觉得德扬叔叔没问题啊，戴安娜婶婶。”卡斯帕·舒梅切尔一脸崇拜的说道。
“什么？”
王妃用高八度的声音反问道。
小舒梅切尔吓了一跳，诺诺的说道：“我觉得德扬叔叔没问题……”
“下一秒一句。”
王妃追问道。
“戴安娜，婶婶……”
小舒梅切尔低声说道，一直盯着王妃的表情。
“这孩子还是很听话的。”
王妃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：“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，我已经和你爸爸说过了，他答应后面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谢谢婶婶。”
小舒梅切尔说道。
王妃眯着眼睛笑，在沙发上的手包里摸出了几张纸钞递给小舒梅切尔说道：“男孩子在外面不能没有钱，这是婶婶给你的零花钱，别让你爸爸发现了。”
陆德扬：……
谁家小学生上学带几百英镑？
英超学徒工资才80镑。
要是曼联青年队那些小子听说这件事，八成要排队叫你婶婶了。
陆德扬在边上憋着笑。
小舒梅切尔愣了一下，马上把钱装进书包，又说了好几次谢谢婶婶。
这下彻底就没有了夜间活动。
陆德扬随手拿了本杂志靠在床上看。
王妃打开了收音机，收音机里面正在播音乐节目，迈克尔·杰克逊的新歌屠榜了。
“somethingwhispersinmyearandsays，thatyouarenotalone，iamherewithyou……”
这首歌被解读有宗教信仰隐喻，意思上帝与世人同在。
所以说作者不用说话，让粉丝说就可以了。
陆德扬倒是没听出那么多，但是空灵的嗓音让这首抒情歌听起来好像跨越了时空，让人有一种被理解的温暖。
王妃就这么靠着陆德扬的肩头，没多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陆德扬也关上了床头灯。
第二天一早听到门铃，陆德扬就知道是谁。
彼得·博莱斯瓦夫·舒梅切尔靠在他的车上。
中间名证明了他的波兰血统。
陆德扬打开门后问道：“这是想来找儿子算账么？”
“不，有些别的事情。”
舒梅切尔看了一眼问道：“有酒吗？”
“你等一会。”
陆德扬回到客厅拿了一提喜力，想了一下又拿了两个杯子和一瓶威士忌。
这家伙大早上跑来要酒喝，恐怕不是那么简单。
两个人在院子里坐下，陆德扬隐隐看见在楼上客房窗前的小舒梅切尔担忧的盯着他们两个。
陆德扬对着小舒梅切尔摆摆手，示意他不用担心。
彼得·舒梅切尔直接抢过了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，狠狠灌了下去。
“你知道我父亲是摩托车选手吧？”
舒梅切尔问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陆德扬说道。
彼得·舒梅切尔的父亲安东尼在他出生之前就远离的摩托车。
“我小的时候感觉他很神秘，我现在才知道，他是丹麦和波兰双面间谍，在我哥哥出生后他被波兰人强迫签了忠诚条约，才能回到丹麦，然后我才出生。”
彼得·舒梅切尔幽幽的说道。
“又不是什么大事，以前很多人因为血统和婚姻，都强迫做过间谍。”
陆德扬打趣道：“难道你父亲以前是元首的头号密探？”
处于那个年代没办法。
那时候想出国不容易，你想出国必定会被交代一些事情。
彼得·舒梅切尔狠狠翻了个白眼说道：“我就是有些震惊，小的时候就感觉不寻常，没想到是双辽间谍，一想到他现在还活着，真是不容易。”
陆德扬想给自己倒杯酒，但还是放下了威士忌用桌子的边缘开了一瓶啤酒，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他举起酒杯说道：“敬传奇间谍安东尼！”
舒梅切尔又白了他一眼，还是跟着一起举杯。
他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感到非常震惊。
以前他就怀疑过父亲是不是秘密工作者，但是这种事情的概率不大，舒梅切尔一度都认为他有点幻想症。
没想到他老爹真是间谍，还他妈是双面间谍！
这样一下所有事情都合理了。
经常不在家，神神秘秘的，而且还没什么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