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指针飞快地转圈。
    几乎每一秒，就能转完一圈！
    陆非大致数了下，足足转了六十多圈。
    指针停下以后，包梓晨终于平静下来，他颤抖着躺在沙发上，身上的汗水把衣服都打湿了。
    而他的脸又多了许多皱纹，身形变得更加佝偻，白色头发掉落不少，头顶愈发稀疏。
    “这......”
    虎子嘴巴大张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    短短一分钟左右的时间，包梓晨就老了一大截！
    这太可怕了！
    怪不得方佳欣那么着急。
    “陆掌柜，现在你们也看到我老公的情况了，到底是不是借寿？”方佳欣看着丈夫苍老虚弱的模样，害怕地落下泪来。
    “好像不是！”
    但陆非却微微皱眉，摇了摇头。
    “不是借寿，那是什么？”
    方佳欣愣住，着急地看着陆非。
    虎子也感觉十分奇怪，这人变老了，那不就是寿命没了吗！不是借寿，还能是什么？
    陆非看着古董钟，思索一会道：“借寿必须给对方一定好处才能实现，比如说红包，或者磕头这种方式。但这古董钟，只是在包先生的生辰之时，飞快转动。”
    “我留意了下。”
    “钟表转动的圈数，对应的应该是包先生的年龄，钟表每多转一圈，包先生就老一岁。”
    “那么看来，这个钟表的加快了包先生的生命流逝速度，而非借走他的性命。”
    “他每过一天，就好比过了一年。”
    方佳欣傻眼，这些东西完全超出她的认知，颤声问道：“陆掌柜，这，这又代表什么？”
    “这应该叫做讨阴债！”陆非转过头，重新看着方佳欣，神色认真。
    “古董钟是来向包先生讨债的！”
    “方女士，你们真的不知道这钟表从何而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