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出门一趟回来就不对劲。
前一刻还心血来潮,踩着时辰都要回来用膳,后一刻就给她劈头盖脸一顿,好似她做了多天理难容的事。
当自己是什么稀世之宝,碰不得了,明明哪怕娶了唐俞橦得利的也是他,无论是从利益还是性别。
越想越气,苏芮咬得也是越来越用力,好像嘴里的是云济,要狠狠嚼碎了他。
见此,洛娥到嘴边的话也只能咽了回去。
彼时,云济也已经重新上马。
从怀中掏出那一枚绑着同心结的玉佩,神色复杂又疑惑。
正如他不知当初为何会将这枚玉佩一路带去一样。
明知不该,却还是做了。
为何呢?
苏芮说的,字字句句,都是在理。
他明白,什么都明白。
可当初苏芮提及这事的时候,他便就抵触,所谓无辜之人,不过是当时的借口。
而抵触的是什么,没想过,也从不去想。
选择逃避。
他和苏芮之间,只是他嘴上说的愧对而已,现如今,不知怎的,变得朦朦胧胧,迷迷糊糊,如一滩浆糊。
当该分割开才是。
云济伸出手,欲将手中玉佩递给门房。
可在门房伸手来的那一刻,转手又重新捏紧,扯动缰绳,扬长而去。
他先回兖州再冷静整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