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说。”
“敞开?”容婳蹙眉不满的看着二皇子,“二殿下站这般远,如何敞开呢?”
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,二皇子顿了一瞬便做出来选择,一边褪去身上的衣衫,一边往床榻走。
屈膝跪步进榻,帷幔落下,银铃的笑声响起,彼此心计伴随在春光里,直至达成彼此都想要的,二皇子才趁着夜幕离开。
容婳则不急不缓赤身从床榻起来,走进早已经准备好温水的浴桶内。
怀霜一边用帕子轻柔的为容婳擦洗,一边低声问:“公主,奴婢觉得这个大赵的二皇子并不得人心,且此人阴毒又胆大,会肯为公主所用吗?”
“本公主只要能给他想要的,他自然会同本公主站在一出。”
“可若这二皇子贪得无厌,万一……”怀霜担心,这就是一条毒蛇,性情好的时候可以把玩在手,但也随时有可能咬上一口。
容婳却半点不担心,运筹帷幄的笑道:“不必担心,他的面相不是长命的。”
面相?
怀霜还要说什么,擦拭后背的手却一下顿住。
容婳脸上的笑容瞬间沉下去,“又多了?”
看着容婳背后又多了一块深色的乌青,怀霜不敢隐瞒的取来面两铜镜反照给容婳看。
瞧着那扩散开已经大大小小有四块的乌青,容婳眉头蹙紧。
越来越频繁,等不了多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