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不完整的呢?”
“可以商量。”
“真君有什么要求,尽管提!”赵卫国精神一振。
时莱向后一靠,后背贴着梧桐树干,双手一摊:
“我没钱了。”
赵卫国哭笑不得。
刚才那一瞬,他脑中闪过时莱可能提出的各种要求,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个。
“你们不是在半岛一年有一百个亿吗?还是美金。”
“那是我师弟的。”时莱眼帘微垂,“我一个男人,怎么能用女人的钱?”
“你们不是在南洋也弄了不少?”
“那是我徒弟的。我还没老,不需要徒弟来养。”
“那真君你要钱做什么?”
“你说的都是废话,汤没盐不如水,人没钱不如鬼。”时莱又呷了口茶,慢悠悠道,“自古以来,法不轻传,你们想学,就拿钱来。”
赵卫国没问时莱要多少,也没在乎。
只要时莱肯教,多少钱都行。
现在也就国内好点,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
可是,漫长的国境线,要守护的地方太多。
“除了钱,真君还需要什么?”
“嗯?”
“要不要给您个职位?做全军总教头什么的?”
“收起你的小心思吧!”
时莱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。
教头这个称谓,听起来就是绿油油的!
而且很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