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所为？
    可舒兰舟并不相信杜一凡有这么大的能耐。
    警方搜查诊所那天，舒兰舟提出自己也想跟着去看看。
    理由是帮助警方找到毒液来源。
    舒兰舟被允许进入诊所。
    诊所的面积并不大。
    上面两层，一层是卧室住处，一层是药房仓库，最面下一层是对外的门面。
    里面的药材医药居多，也有些中药药材。
    其中一间房间里，设备倒是挺齐全。
    舒兰舟的目光落其中几台设备上：“你们搜查完整幢楼，有找到原毒液吗？”
    “暂时还没有。”跟在舒兰舟身侧的警员一脸郁闷。
    舒兰舟指了指眼前的几台机器：“那要不然把这几台设备拆开看看，说不准能有线索？”
    “这是？”警方不解。
    “原液提取的仪器，还有稀释配比的仪器。”舒兰舟打量了几台设备一圈：
    “看起来设备是使用过，但没有被拆卸过，我想他们就算把制成的成品毒液给处理掉，这机器肯定是没有擦洗过。”
    只要化验的够仔细，总还是能够找到痕迹。
    警方的法医搜证人员进来。
    舒兰舟退出房间，又去别地转了转。
    最后来到当初洛嘉林倒掉毒液的下水道附近。
    她的目光在旁边的几个大桶上扫了扫。
    想着，应该不至于有这么多吧？
    要真是，那也太可怕了，他们这是弄来了多少毒？
    虽然觉得不可能，舒兰舟还是打开那几个桶闻了闻。
    过去有一段时间了，桶里的残余液体早就挥发了个干净，不过，原液倒掉的时候，对方显然没清理过这些桶。
    不知道是大意了，还是觉得没必要。
    “这就是装毒液的桶。”舒兰舟揉了下鼻子。
    这么些年过去，她的鼻子更灵了，最近一直跟这种毒打交道，倒是不会闻错。
    她又走了一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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