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张郃、高览二将此时却完全没有心思去进攻作战。
袁绍见状,满脸狐疑地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
郭图赶忙解释道:“哎呀,主公啊,这其中的缘由您还不明白于是,他开口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郭图见状,连忙上前解释道:“诶呀,主公,您有所不知啊!他二人素有降曹之意,所以故意不肯用力呀!”
袁绍听闻此言,顿时怒火中烧,他快步走到桌前,狠狠地将桌上的东西一把甩掉,怒吼道:“气煞我也!”
此时,官渡战场上,袁绍的传令兵如疾风般飞驰而来,口中高呼:“不好,不好!”
张郃听到这声呼喊,心中一紧,连忙问道:“何事惊慌?”
传令兵满脸惊恐,哭着说道:“郭图先生遣小人前来报知二位将军,主公大怒。”
“主公说二位将军作战不力,要杀二位,以儆三军。”
“什么?”高览闻言,怒不可遏,他猛地坐起身来,一把抓住传令兵的衣领,将其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,怒喝道:“谁说我二人作战不力?”
高览满脸怒容,他猛地用力将传令兵推开,由于动作过猛,他手腕上原本就未痊愈的战伤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。
一旁的张郃见状,同样气得将手中的长枪狠狠地插在地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同时还伴随着他的一声冷哼:“哼!”
然而,那传令兵似乎对两人的愤怒视若无睹,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事情紧急,小人不敢在此久留,就此告辞啦。”说罢,他转身便要离去。
“且慢!”高览高声喊道,“你给我把话讲清楚,主公到底有何事要传达?”
那传令兵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,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,说道:“二位将军留心便是。”
待传令兵走后,高览忍不住抱怨道:“我二人在战场上奋力拼杀,浴血奋战,到头来却得到这样的待遇!”
他的话音未落,只见又有一名袁绍的信使疾驰而来。
那信使翻身下马,快步走到高览和张郃面前,拱手施礼道:“二位将军,主公有令,请二位将军速速回营。”
高览闻言,眉头一皱,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主公唤我等回营所为何事?”
信使犹豫了一下,答道:“小人不知。”
“嗯?”高览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,满脸怒色地盯着信使,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。
信使被高览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两步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小人……小人确实不知。”
高览见状,更是怒不可遏,他大步走上前,手按佩剑,厉声道:“汝不知?”
张郃见势不妙,连忙招手示意高览住手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高览手持长剑,寒光一闪,如闪电般迅猛地刺向信使。只见剑光闪过,信使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,便倒地身亡。
高览面沉似水,眼神冷冽地看着地上的尸体,然后转身对士兵们说道:“袁绍此人,向来喜欢听信谗言,如此昏庸,迟早会被曹操击败。”
他的话语在士兵们中间引起一阵骚动,有人低声附和,有人则面露犹疑之色。
高览见状,提高声音继续说道:“我等岂能坐以待毙?不如去投奔曹操,或许还能有一条生路!”
他的话音刚落,人群中便传来一声惊叹:“啊?”原来是张郃,他本欲出言劝阻,但当他看到死在地上的信使,以及杀红了眼的高览时,心中的犹豫瞬间被打消,只得无奈地点头同意了高览的提议。
曹操得知张郃和高览前来投降的消息后,心中大喜过望。他深知这二人都是难得的猛将,尤其是张郃,曾在官渡之战中与张辽大战五十回合而未见胜负,其实力之强,令人侧目。
“来降者,乃是在官渡,与张辽大战五十回合,未见胜负的张郃啊!”曹操兴奋地对身边的谋士们说道。
“我,应当亲自出寨迎接他们!”曹操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。
然而,他的这一决定却引起了夏侯惇的担忧。夏侯惇谏言道:“丞相,张郃和高览二人突然来降,其中虚实尚难分辨。丞相岂可轻易出寨亲迎?”
曹操微微一笑,解释道:“我以厚恩相待,他们二人若真有二心,也可在日后慢慢感化。”说罢,他不顾夏侯惇的劝阻,执意亲自出寨迎接张郃和高览。
曹操身着一袭黑色长袍,身姿挺拔,步伐稳健地走出了寨门。他的身后紧跟着张辽等一众将领,他们神色严肃,紧紧地护卫在曹操身旁,以防有任何意外发生。
然而,曹操却突然摆了摆手,示意张辽等人停下脚步,留在原地等待。众人虽然有些不解,但还是遵从了曹操的命令。
曹操独自一人继续向前走去,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寨门处。就在他快要走到寨门时,突然间,他的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。曹操一个踉跄,身体失去平衡,猛地向前扑倒在地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