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:(一`一)
刘彻盯着向远看了好一会儿,从最初的迷茫震惊,到现在的不可思议,费解道:“师兄,怎么会是你?天庭的大帝不当了,准备去灵山当个世尊?”
“兼职世尊,天庭那边的闲职没辞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刘彻恍然大悟:“佛门势大,玉帝不喜,你为玉帝唯一弟子,故而安排你去灵山,也只有你掣肘佛祖,玉帝才会安心。”
天帝这等秘闻,刘彻不清楚,也没资格知道,以他作为人间皇帝的眼光,按从政经验,推理出了一套合情合理的说法。
向远也不点破,刘彻开心就好。
“师兄,你这个光头……”
“新发型,是不是很亮眼?”
“嗯,挺清爽的,很符合师兄你不近女色的气质。”
刘彻暗暗点头,向远牺牲如此之大,可见佛门已成玉帝心腹之大患,股肱之顽疾,表面是灵山主导这次西行,实则是玉帝在背后当推手。
佛祖知道玉帝心存忌惮,为证自身清白,没有反心,顺势听从安排,让玉帝的一只手伸进了灵山。
就是这样,不会错的。
向远耸耸肩,依旧没有反驳什么。
他摸了摸锃光瓦亮的发型,光头是不可能光头的,头可断,发型不能乱,他这个光头是假象,就连他现在也不是真身本体。
是否有真身降临……
视情况而定,若是遇到有趣的场面,他不会介意真身代打。
恶趣味的趣!
“师兄,孤虽然什么都不懂,但多少也了解一些,按说法,孤对你这位得道高僧颇为器重欢喜,欲要与你结拜为兄弟,你看……”
刘彻一脸憨厚老实,惦记着和向远各论各的。
从今天开始,孤管你叫御弟圣僧,你管孤叫陛下至尊!
“he~~tui!”
向远一口唾沫吐在地上,最烦这些一天天惦记着各论各的,道德素质极低,只配吃他的屁。
向远直接拒绝了刘彻不成熟的想法,一个臭师弟,还记名的,想当真传弟子的大哥,可以,洗洗睡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
“师兄,上面是这么安排的。”
“我就是上面!”
“……”
刘彻翻翻白眼,继师兄之后,又多了一位御哥。
女妖精的话,可称御兄哥哥。
就在两人以茶代酒,向远随意,刘彻全干了,连茶叶也要吞下去的时候,水陆大会上空祥云垂落霞光,有南海观音大士亲至,为此次水陆大会的头名高僧置办了一套行头。
白月居士不想搭理向远,至少最近这段时间不想,扔下行头直接就走,没给向远拦住她的机会。
然后向远就真没拦!
白月居士走得更快了!
放天神界,向远说什么都要拦下白月居士,后进末学请教大慈大悲,里屋就慧根一事,畅谈三天三夜都是正常的。
谁让这里是乾渊界呢,股东们齐刷刷探头,盯得可紧了。
“防君子就算了,君子心胸摆着了,不会说什么,可你们连自己人都防,实在有些不像话了。”
向远哼哼两声,去水陆大会取了西行的袈裟+九环锡杖套装,再加上太安刘氏实名赞助的紫金钵盂,凑齐了唐僧三件套。
连夜启程。
……
且说向远骑上白马,领着俩随从,直奔两界山方向而去。
一走就是好几天,前两天,感觉很有意思,微服私访看啥都新鲜,真身时不时下来看个风景,踏青啥的,就当与民同乐了。
两天后,与民同乐真没意思,真身没再下来过。
与其浪费时间游山玩水,不如游山玩水,顺便把车修一下。
白宫主近来不知何故,突然大发脾气,满肚子的怨气,仿佛刚进门的妹妹被大妇甩了脸子。
药到病……
没除。
治标不治本,有那么一会儿工夫,白宫主迷迷糊糊什么都不记得了,提上裤子之后,又是直接翻脸,然后又怨气满满。
富婆一直这样,脾气很难搞,向远从第一次见她开始,就知道这娘们儿不好伺候。
所以急也没用,来日方长,慢慢修就是了。
车不好开,肯定是新车没磨合好。
不就是在大妇那受气了嘛,多大点事,改天攒个局,就咱们仨,保证能把误会解开。
一连数日之后,到了南赡部洲边界的双叉岭。
别说,白马跑挺快,比一日千里的白龙马还快,俩随从也不简单,积年老魔的元神,渡劫时没被雷劈死,废物利用在西游摄影棚跑龙套。
等遇到双叉岭三妖,俩随从就能领便当了。
不是杀青的便当,而是人生的便当,天帝眼里揉不得沙子,该他们的雷劫,少不了。
南天门处,太白金星探头看向双叉岭,今日小白脸遭劫,吓得屎尿齐流,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