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不是要嫁给顾逸轩吗?怎么,婚礼取消了?”他漫不经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,嗓音慵懒,“您觉得,我会稀罕一个……别人碰过的女人?”
严母呼吸一滞,声音陡然拔高:“严厉靳!我再问你最后一遍——真不是你做的?”
“不是。”他干脆利落地回答,目光却透过窗户,望向二楼紧闭的房门,眼底闪过一丝晦暗。
严母显然不信,厉声质问:“那你现在在哪儿?”
他收回视线,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:“m国。”
“m国?!”严母声音陡然尖锐,“你去那儿干什么?!”
“开公司,做投资。”他语气散漫,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,“怎么,您连这个也要管?”
严母深吸一口气,声音里带着最后的警告:“严厉靳,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!现在回头,还来得及……”
“呵。”他冷笑一声,直接挂断电话,将手机丢到一旁。
他抬眸,再次望向二楼,眼底暗潮汹涌。
后悔?这辈子都不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