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到段晓棠身边,问道:“将军,你的田庄是怎么经营的?”
四野庄上除了工坊、药田去不得,其他地方他们几乎都看遍了。
前者是早就声明过的禁地,后者则是赵大夫不准他们去,一群外行随意走动,万一把他的药材当野草踩了怎么办?
李开德激动地搓一搓手,“将来我回乡,也想这么搞一个。”
四野庄除了不种主粮,其他方面简直就是他梦想中的庄园。
与早已被城市生活驯化的段晓棠不同,李开德等人随时可以放下刀剑,拿起锄头种地。
段晓棠清楚李开德的家底,直言道:“都是钱堆出来的。我刚接手四野庄的时候,除了几垄菜,间茅草房,什么都没有。”
指向远处,“水渠,请人挖的;山上的杂木,请人砍的。房屋所用砖石全是从外头运来的……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来干过活。”
“山脚下那片地从头开始开荒,年年农闲时节,耕牛拖着犁去翻耕土地,苜蓿绿肥不要钱地撒下去,如今只堪堪到了下田的标准。”
土地的肥沃程度不是靠钞能力挥挥洒洒,就能在一夕之间改变的。
心血和汗水才是能滋养它的最佳肥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