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权家不仁不义,两家早已恩断义绝,你再来堵我试试?”
权德干捂住肚子,痛得倒吸一口凉气,“菁娘,我只是想来看看你。”
齐蔓菁不假辞色,这种人给他几分颜色就想开染坊。“不需要你看。”
尉迟野眼见了戏剧尾声,牙都快酸倒了。这年头有些人自我感动得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吗?
白湛后一步进来,竟然看见一个熟人,“幼娘!”
杜若昭闻声转过头,“白二哥。”
白湛同尉迟野介绍道:“长林的妹妹。”
指了指靠在墙角的两人,问道:“这怎么回事?”
杜若昭告状,“他一路尾随,还想堵我们。”
权德干断断续续地辩解着,“我们认识的,这都是误会……”
连倒打一耙都不敢,显然也知道自己理亏。
齐蔓菁厌恶之情溢于言表,“讨厌就是讨厌,不乐意就是不乐意,听不懂人话吗?”
入门时娇娇怯怯的娇小姐,经历过人生境遇的天翻地覆,竟有几分泼辣凌厉的性情了。
白湛轻轻一挥手,示意随从上前,将权德干主仆二人带走。转而询问杜若昭,“你师父在医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