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。
求道子在他们心中，已堪比仙人。
反驳求道子的话，他们能忍？
随着不少人怒而望来。
小小不解：“常山，常山，为什么错的他们会认为是对的？”
“错的？”
“小姑娘，观你年纪，怕是连修行都未入门吧？”
“还有那年轻人，能来此闻道已是你的荣幸，管好你的妹妹，让其慎言。”
“不错！”
“这年纪，能懂个啥？”
“居然还说求道子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就在众人因小小的言语而义愤填膺时，台上。
求道子愣住。
此刻他脑海里回荡着两个字，体玄，神玄。
很普通的两个字，但却如有神妙蕴含其中。
“体玄，神玄……”
他似乎若有所悟，眼神逐渐清明。
“是了。”
“是了！”
“体玄！神玄！”
“人有两玄！”
“一玄桥头，一玄桥尾，方能嫁接天地之虹桥！”
“轰！”
猛然，求道子周身气机爆发。
原本他虚浮的炼炁境，猛然开始凝实。
气息鼓动中，惊动台下一众。
台下有不少先天境强者，在感知到台上求道子如渊般气息后。
瞳孔扩张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求道子入练炁后，再度突破了？！”
“不……”
话刚出，台上，求道子伫立身形，抬眸。
他脸上满是喜色：“老道，今日方知何为炁，何为，天地之虹桥。”
“原来，我之前一直是半步炼炁。”
“现在，我才算真正踏入炼炁！”
说着，老道神色激动，连忙看向台下：“方才两玄是何人说的？”
“快，告诉我，是何人说的？！”
“什么！”
求道子此话一出，所有人大惊。
什么意思。
求道子这话，难道说，方才那女娃娃的话对他居然有帮助？
这怎么可能。
那只是一个女娃娃啊！
小小年纪怕是字都认不全，还能对求道子有帮助？
众人思绪打结。
人群中，有一人指向莫凡先前所在位置：“在，在那边，是一个小姑娘说的。”
这一指，让求道子直接飞身下台。
不过，环顾一圈他没看到任何人影，疑惑回头。
后方。
“咦？”
“那小姑娘呢？”
“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的吗？人呢？”指认的人对视求道子视线，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地方，愣了愣。
明明上一秒那里还有两个人的。
男的气质淡然，有一股缥缈之意。
小女孩，很出尘，似乎不是凡间人。
不就眨了个眼吗？
什么时候，他们怎么不见了……
“别诓老道了，快告诉我，方才那话是谁说的。”求道子急切，再次问道。
这时，周围的人也反应了过来。
“他指的地方没错，刚刚我也看见那里有一男一女。”
“怎么回事。”
“怎么不见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我也看见了。”
“那小女孩年岁不大，刚刚的话就是她说的。”
“我还说她说的不对呢。”
“好怪。”
“人呢？什么时候不见的？”
后知后觉，有人鸡皮疙瘩泛起。
“等等！”
“求道子，你真的因为那一句话，悟了？”
求道子点头。
得到答案，这人头皮发麻：“明明方才还在的，说完话就消失了……”
“这是……！”
……
莫凡与小小行步山脚。
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，怎么说出了那一番话。”
牵着小小，莫凡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常山。”
“只是听到那个老头这么说，脑子里就跳出来那些话了。”小小嘟囔。
小小样子不像作假，揉揉她的头，莫凡道：“我还以为你想起来什么呢，居然都开始传法了。”
小小那一番话，便是传法。
只要悟性不差的人，都能从中窥见正途。
三天后。
一则消息惊动三大皇朝。
求道门，求道子。
疑似得仙人传法，至此，求道门得正统。
此消息传得沸沸扬扬。
让不少人惊奇无比。
“这世上还有仙人？”
“那不然呢。”
“二十多年前，三大皇城还未成立的时候，就有仙人降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