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韩头也不回地走出保险公司。
    昔日的姐妹们不停地跟着她点头打招呼。
    马路边的树荫下，小韩有些急切地给余海打电话。
    “余海，你能够过来一下吗？”
    余海此时真没事，但小韩的呼叫他的反应很消极：“什么啦？大呼小叫的。”
    “我走不动了。”小韩扯谎。
    “病了？伤了？如果你不知道的话，我给你电话号码，110或者120。但要搞清楚，没事打这两个电话是要受处罚的，你自己看着办。”余海淡漠地说。
    “你出来一下好吗？我就在你公司外面的马路上，我现在不能走了，真的。”小韩又撒娇，做出的声音让人以为真有什么危急。
    余海想了想，摇摇头不情愿地走出办公室。
    走出公司看见的是站得稳稳的小韩，余海气得真想一巴掌打过去，但又忍气吞声地免了。
    小韩笑：“如果我真的出意外求你真是死人了。”
    “知道就好。”余海回答。
    “我要买车，你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，你比较熟悉，走，帮我去车行看车。”小韩象是给他一个惊喜。
    “疯子，我现在是上班时间！”说完余海回头走了。
    小韩失望地瞪着大眼，愤恨地望着走回去的余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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