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艾铃会接受敌人的帮助吗?虽然不是战场上的敌人,但往往为一个男人而成的情敌,那分仇恨比两边对峙的战争敌人更严重,战场上的敌人,双方高层谈判达成停火协议,命令传到战场上本来枪口对着枪口的双方战士立刻跳出战壕欢呼,高喊和平万岁,接着双方热烈拥抱,朝鲜战争结束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,打得血肉横飞的美国兵和自愿军钻出猫耳洞就热烈拥抱和拍照纪念,刚才的仇恨不知哪里去了。
小韩用刀架住她妹妹的脖子;又跟自己心上人有染,也许那分自尊心不允许陈艾铃接受小韩。但正如小韩说的,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忌这些?现在应该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吧,做好她陈艾铃的安全工作才是最重要!
考虑了整整一个晚上,最终余海决定亲自去陈艾铃面前试探。
“你疯了,这不是明显的让狼帮看守羊圈的版本!你还不知道她对我们姐妹俩恨到什么程度?”陈艾铃把余海训骂起来。
余海灰溜溜的坐在草坪上,用手去抓头。
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?想着想着,陈艾铃认为小韩这一举动应该是为了得到余海的人,如果自己真的不能继续扮演钟太太,退出来毫无疑问余海就因为孩子而与自己成家,什么时候起小韩就死心塌地爱上余海,没了余海她会活不成人死不成鬼,也许她真的是真心帮这忙。但历来见面就冒火怎能去跟她交谈?
“艾铃,”余海说:“我现在是这样考虑,如果她真的能够查出这人也是件好事,首先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保障安全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她能够帮我们解决好这事,你当她是活佛?”陈艾铃说。
“不,但从调查角度上讲,她小韩应该会有这本事,要不然她不会请缨上阵,你别忘了,她是保险人,这种人往往象侦探一样能够掌握谁家的背景,说不好听的话,哪个家庭有多少财产她都掌握清楚,而她这样的人利用谈保险借口完全可以进入钟家内部,如果侦探进入钟家内部也许就不这样顺利了。”余海说。
陈艾铃:“专业的侦探还比不上非专业的保险人?你这是什么逻辑?”
余海苦脸:“这你就不懂,很多东西是不能说出来的,没有把握她敢口口声声帮你吗?而且她提出要你出酬劳吗?没有,人家这是免费服务,在她看来是举手自劳才在会如此慷慨,如果不是职业上能够顺手牵羊谁愿意去浪费精力,你笨就笨在这。”
……
经过余海一遍又一遍的攻心,最终陈艾铃觉得小韩的插入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影响,同意了小韩的援助。
晚上下班余海就去小韩那里。如果是别的事情他绝对不上那栋楼,要恨恨不了,要爱爱不起,要离离不要走的女人,总那么令他郁闷。
但进到这里,小韩给的待遇却是温柔与微笑,还有甜甜的蜜语。
“她答应让你过去了。”余海不冷不热地说。
小韩并没有表现惊喜,只是平静地说:“她答应我就去,不答应我当然不会强求,也许我这么主动去要求帮助,她还以为我怀什么诡计呢。其实啊,我这人有时候比较苛刻,但我也会有很多善良的一面,只是因为人们看到我那一面刻薄就认为我完全是一个歹毒的女性,实际是吗?我想不会是这样,几十年死后人们自会盖棺定论,功过是非会大白天下。你说对不对?”
余海欲言又止,很就后又开口:“小韩,到现在我一直不明白,为什么你会主动去帮忙她,你不可能一点目的都没有吧?”
小韩移过去,将身体靠上他挨着他坐躺,余海警惕似的移开身子,但没有把自己完全脱离小韩的依偎。
“你怕什么?”小韩温柔地指责:“我不会把你人吃了吧?我只不过觉得累,想靠靠你躺稍微舒适一些而已。余海啊,你不说出来我都知道你和陈艾铃有这戒备心,好吧,我把为什么要帮她的原由说出来,一,看见有人因为这样不能安心过日子,我于心不忍;二,我能够为她处置好安全问题,我就完全有把握得到你余海。”
余海:“绕去绕来,你总是围绕着我转啊?你能不能改变想法,换个思路也许走进的是天空海阔的世界吧?”
小韩故意转移话题:“告诉我,她的电话、地址等等,这些相关资料我是要掌握的,明天如果公司没事我就去,要是明天去不了后天我一定上陈艾铃的家。”
余海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。”
小韩:“你要我亲口说出的答案当饭吃?真是的,说,电话和地址!”
余海倒是听话地拿出手机打开,然后把号码查出来:“就这。”
小韩将号码输入自己的手机里保存,然后又把余海读出的地址存入内存卡。
“洗澡睡觉啦!”小韩孩童似的喊着向卫生间走去。
小韩心里好兴奋,缠死一个男人竟是商机不断,是炒是打都没有使两人真正的分离,那些从来没一句炒嘴,一开始上来就恩恩爱爱一辈子,却没有从对方产生一次商机的机遇,嘿,认识余海没有白费感情!
如果是没有余海,小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