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自证的。
    封怀修沉默半晌，倒没想到戚野会这么问。一直以来都是他问对方答，头一次遇到将问题抛回给他的。
    “要我说……有问题的应该是你！三师兄以前对我可好了，根本不可能怀疑我的身份！”怀修沉默，戚野便来劲儿了。
    “话说……我记得师兄修的是多情道吧，可近日师兄似乎很反感女子近身？”戚野说着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。他猛地后退一步，故作惊讶道：“莫不是师兄真的喜欢男……”
    “荒谬！”封怀修厉声打断他。他握了握拳头，按耐住将符甩到他脸上的冲动：“我只是想通了，天道至公至冷，吾等怎能被情爱困住心神……”
    “师兄说的不错，只是先前师兄也说过……天地有阴阳，人心有悲欢，情感本就是天道运行的一部分。”戚野唇角一扬，“看来人果然是会变的。”
    封怀修：“……”
    “要不，先来点儿瓜子？”戚野没有追问下去，而是将手心摊开，将那把瓜子展露在了封怀修眼前。
    瓜子余下的不多，还沾了些少年掌心的汗。可封怀修沉默半晌，却意外的伸出了手：“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