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应的,大家冷漠的各自安好,才叫个好呢。
相比于钱诗诗这种“夫人外交”的不适应,宋煊则是在前厅,瞧着士大夫们在“斗茶”。
反正宋煊是不太懂,什么“游鱼”、“蟹眼”之类的形态。
他对这种高级玩法不是很感兴趣,也并不觉得都是沫子的茶好喝不呛嗓子。
还要遵守三沸的规则。
第一沸时水面如鱼目,第二沸如散珠,第三沸则水波涌动。
待到宋煊看了一会,才明白过来。
这其实就是给咖啡“拉花”一个样。
传闻宋徽宗在斗茶时能过达到最高境界,那便是分茶的时候,能勾勒出“流云”以及“飞鸟”。
若是谁能过搞出这两种来,定然能赢得满堂喝彩。
奈何宋煊看了好久,都没有人有如此手艺。
看样子宋徽宗的艺术细胞,不是谁都能赶得上的。
待到斗茶结束后,大家分润茶水。
也该到了告退的时候。
晏殊作为主人送几个人出门。
一个个全都告别。
宋祁听着自家夫人的描述,对于宋煊更加看不懂了。
无论如何他与顾夫人都是站不到一起的。
偏偏在如此场合下,却是站在了一起。
如何能够不让他惊诧?
“我怀疑他们二人真有一腿。”
“慎言。”
宋祁一丁点都不相信,宋煊是因为顾夫人的缘故,才与应天府通判顾子墨为敌的。
如此猜想不仅侮辱了宋煊,更是侮辱了小气成性的窦臭!
他们之间的争斗,是窦臭自缢身亡,学生要给老师报仇的缘由。
同顾夫人没有一丝关系。
故而这才是宋祁看不懂的缘故!
宋夫人却是摇头道:
“夫君,一个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寡妇好的。”
“你是说宋十二他必有所图?”
宋祁微微眯着眼睛,也不需要自家夫人确认。
只是他想不明白,宋煊到底图什么?
毕竟“顾夫人”的身材,当真是一丁点都不符合大宋士大夫群体的审美。
他们都觉得宋煊同自己是一路人。
这些人宁愿相信宋十二与柳三变为了头牌玉玲珑争风吃醋的事,也不愿意相信宋煊与顾夫人之间有那种关系!
宋煊扶着钱诗诗进了驴车。
主要是天凉,害怕孩子受凉。
晏殊拉着宋煊的手:
“十二郎,省试的时候更是要好好作答,争取有一个连中三元的机会,将来入仕才能更快的实现你的目标。”
“好,晏相公且安心,既然我考中了解元,那省元我自是要去争一争的。”
“嗯。”
晏殊再一次拍了拍宋煊的手:
“莫要嫌弃老夫唠叨,人这一辈子需要使劲的也就仅有几次机会的,你已经失去了一次童子试,莫要再失去这一次了。”
“我知道能参加省试的学子都很强,可你宋十二更强!”
“学生谨记晏相公教诲。”
晏殊瞧着宋煊也钻进了驴车。
王珪驾驶驴车,慢悠悠的离开。
晏殊本想转身离开,随即眉头挑起,不对啊!
那顾夫人不过是宋煊赴宴,让别人闭嘴的借口。
可宋十二他,进驴车里做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