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以为输定了,根本没打算拍的宣传部看到这一刻,立刻举起了相机,连忙对着这一幕疯狂拍摄。
姜南溪站在最前面捧着一枚鸡蛋,其他四个人在后面站着,最高处鲜红的国旗飘扬,再上面一点是烈日高空的太阳,照片里连太阳射出的光芒都有了纹路。
黄发米国人愣住,他看着那一枚鸡蛋,大脑里面轰一下一片空白,他赢了那么多场,最期待的还是这一场比赛。
他怔愣了两秒,随即之后摇了摇头,下意识用着他最熟练的国语,非常激动又大声道:“thisisipossible,you'recheatg!!(这不可能你们作弊了。)”
“yoursituationshouldbeworsethanours(你们的情况应该比我们更糟糕。)”
其他人米国人也围了上来,他们看着完整的那枚鸡蛋不愿意相信。
“aissisasgoodasaile(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。)”姜南溪开口,“wearethesaanyways,butthereinedifference……(我们很多地方都一样,但有一处不一样,我们的鸡蛋是微悬空状态,我们搞科研的应该明白,有时候成功就是差这一点。)”
比赛的时候板子已经撤掉了,他们做什么动作他们也能看见,而且他们穿的都是短袖。
米国人脸色很难看,没想到最关键的一场比赛竟然输了。
其他人也从发愣中回过神,举起拳头呐喊,“赢了,这一场是我们赢了,我们赢了。”
“我们赢了,竟然是我们赢了,我就说嘛,我们的努力也没有白费。”
“赢了,是我们赢了,也是我们赢了。”
……
黄发米国人嘴角僵硬地笑了笑,“it'sita(不过是赢了一场而已。)”
他不甘心的转身离开。
姜南溪回过身看着四位同伴,“我们赢了,我们赢了。”
“啊!”五个人互相兴奋的抱了抱。
郑宇一愣,他心跳有些快。
这时上面的喇叭响了。
“恭喜姜南溪,杜月梅,郑宇,苏晚柠,温砚五位同志取得本场的胜利。”
每个角落都有一个喇叭,几个人的名字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。
米国人更是一阵恼怒,当初他们赢得时候也没见他们汇报过他们的名字,不就是赢了一次吗?
沈傲天听到名字却突然颤抖了一下,然后尿了出来。
刚才喇叭里喊什么,姜南溪,杜月梅?
如果只有一个名字重合,他还可以安慰自己是重名,但是两个名字都重合,他无法再欺骗自己。
台上的竟然是姜南溪和杜月梅,他们竟然和外国人比赛还赢了,他们,他们……
沈傲天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,他从来没有想过姜南溪和杜月梅考上大学之后会这么耀眼,只以为他们最多会大学毕业,然后分配个工作,其他的就没有了。
明明他们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,明明以前都是一样的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沈傲天由于是坐着,尽管裤子里垫着布,但还是被压出来了水,再加上夏天有一股味,其他人一看他尿了,往旁边稍微躲了躲。
其他人也没敢躲得太明显,想着这位同志也太激动了,激动到他们赢了之后就尿了,不管怎么说,爱国之心是有的。
“同志,我们赢了,我们赢了!”甚至旁边还有人这样对他呐喊,希望这个激动的同志也能够回应他的激动。
沈傲天却呆愣着,什么表情都没有。
郑舒这面听着喇叭里的名字,怀疑自己听错了,她立刻脸色难看地看着霍瑞华,“你刚才有没有听喇叭里的名字,什么姜南溪,杜月梅,你有没有听到这俩名字?”
这两个人不是应该在贫苦的上星村受苦受难吗?她们怎么可能在这里?
而且还参加这种类型的比赛,竟然还赢了。
“不可能,她们怎么会在这呢?她们明明应该在妇联工作,怎么会跑到这里?”郑舒一边说一边不可置信的摇头,但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,又开始咳嗽出来,咳嗽的呼吸不上来,脸色涨红。
霍瑞华也愣住了,其实先前他也给姜南溪写过一封信,他觉得姜南溪这样一个女人跟着他大哥实在是太委屈了,毕竟他大哥这个人太过冷血无情,她跟着他总要吃亏的。
他想过把她接到这里给她好的生活,但唯独没想到姜南溪也会在首都。
因为他也在大学,提前了解过这场比赛,这是大学外国交流生和航空大学学生最后一场比赛,是专业前五名,可以说是最强的学生参与的一场比赛。
听说前三名跟其他人都是断层的。
霍瑞华抿了抿嘴,他记得第一个念的就是姜南溪的名字,姜南溪怎么可能在航空大学考第一名呢?她虽然有些聪明,但就是一个女人……
“妈,应该是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