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宝:“???”
符玄:“???”
怎么还有我们的事儿?!
“星女士那次,”妙善看着星宝,语气平静地叙述,“是嫁给了女儿国国师,成为了国师夫人……”
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星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,小脸涨得通红,“我星某人虽是色孽之身,但也是有原则的!绝不会背叛我家老登!肯定是哪里搞错了!菩萨您再仔细想想?”
流萤无奈地轻轻拉了拉星宝的袖子,凑到她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小声提醒,
“女儿国国师……不是周牧那种身外的化身……而是周牧的一部分……”
“咳!咳咳咳咳……”星宝剧烈的咳嗽起来,差点被口水呛死。
她脸上的义愤填膺瞬间凝固,随即眼珠一转,干咳两声,用一种“恍然大悟”的语气,一本正经地改口道,
“啊……这个嘛……”
“嗯……但话又说回来了,没准儿那位国师大人确实是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帅哥来着?才华横溢,气度不凡……我星某人一时不察,被其魅力所俘获,沦陷在那儿……似乎……也情有可原嘛!”
“嗯!一定是这样!”
众人:“……”
这变脸速度之快,逻辑之清奇,简直令人叹为观止!
符玄却没心思听星宝胡扯,她更关心自己那两次“阻挠”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,她急声问道,
“敢问菩萨,我那两次……在女儿国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“下场……如何?”
妙善摇了摇头,眼中带着一丝怜悯,
“具体缘由,贫僧亦无从得知。”
“只知符玄小姐那两次,皆是被女儿国国师亲自出手,囚禁于王宫深处。”
“至于下场……”她斟酌了一下用词,“或许……不算太好。”
符玄愣住了。
电光火石间,她脑中灵光一闪,瞬间想通了关键!
她猛地转头,目光如同两道利剑,直直射向旁边还在“自我开脱”的星宝!
景元也几乎是同时,脑中串联起了线索,同样将带着审视和了然的目光投向了星宝!
星宝被这两道目光看得浑身发毛,一脸茫然,“???看我干啥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景元艰难地开口,嘴角抽搐着移开视线。
还能说什么?
这离奇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谁,简直不言而喻!
除了这位背景通天、行事跳脱的星女士,还有谁能搞出这种让人哭笑不得、又极度“抽象”式的“阻挠”?
“算了……还是说说其他更重要的情报吧……”景元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强行把话题拽回正轨,语气充满了心累。
妙善嘴角勾起一丝极淡、几乎无法察觉的笑意,显然也明白了个中缘由,便不再深究,顺着景元的话继续道,
“诸位曾亡于恶鬼界百次有余,沉沦于修罗界杀伐战场千次不止,更曾两度归于地狱界。”
“此间详情,贫僧因被困于慈航之躯,无法窥探全貌。”
“只知诸位一旦踏入那些位面,便如同泥牛入海,再未归来,直至轮回重启。”
说到这里,妙善顿了顿,目光变得无比凝重,再次聚焦在星宝身上,
“星女士,有些事情你此刻或许难以置信,但贫僧必须告知于你。”
“在某一次轮回中,恶鬼一族曾倾全族之力,发动了一场针对你的、必杀的伏击!”
“并且……成功了!”
妙善的眼底深处,难以抑制地浮现出一抹深切的恐惧,仿佛在回忆一个无法理解的噩梦。
“就在你陨落的那一瞬间……整个世界……不,或许贫僧的描述并不准确,我有种强烈的预感——是整个墟界!都被一种……难以名状的、死寂的灰雾所笼罩!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
“贫僧从未见过那样的景象……”
“所有的一切,山川河流,飞禽走兽,草木精怪,乃至那高踞九天之上、维系秩序的天道本身……它们的形体,都在你死亡的那一刻,开始无声无息地、不可逆转地……溃散!如同被风化的沙雕,化作漫天飘飞的灰色尘埃!那是一种……无法用言语描述的、源自存在根源的崩坏!是彻底的、终极的……虚无!”
妙善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悸动,
“而之后……便是轮回的强制重启。”
“经历了那次大恐怖,贫僧心中便有了一个推断。”
“星女士你的存在,或许是维系这墟界运转的某个至关重要的‘锚点’。”
“一旦你遭遇真正的、危及存在的险境,触发了某种机制……那么,为其陪葬的,很可能是整个墟界!”
“而后续轮回中天道意志的行为,似乎也印证了贫僧的推断。”
妙善看向天空,仿佛在凝视那无形的秩序化身,
“之后每一次轮回,但凡你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