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罐。
    乔安站在旁边点头，继续说道：“这位猫猫业务熟练，以后绝对是销冠，你们要多向它学习，还有什么绝招，都使出来吧。”
    剩下几只开始缠着丁逢春各种讨好，唯独剩下最后一只无比瘦弱的老猫躲在远处不肯靠近。
    这个时候乔安也注意到它不同寻常的姿态，蹲在对面，问道：“你不是来应聘的？”
    老猫舔了舔爪子，并不想搭理乔安，倒是那个老油条从罐罐上抬起头。
    “老黄是送我们过来的，怕我们上当受骗。”
    这位老黄年龄不小，满身黄毛，尖端却泛白，都说十个橘猫八个胖，还有一个特别胖。
    但是面前这只橘猫只能用瘦骨嶙峋来形容，又瘦又老的猫猫在外面流浪，日子可不容易，尤其是这种寒冷的冬季。
    “既然你是这群猫猫的老大，你以后就负责在店里当猫猫经理吧，以后谁不听话，你出面教育，谁表现优异，你来分配奖励罐罐，主要负责跟我接洽猫猫们的情况，谁生病，需要休假，谁被欺负了，你找我举报顾客，如何？”
    听着乔安说得头头是道，老黄都懵逼了，这回也不舔爪子了。
    “我不是来应聘的，我是自由的野猫……”
    乔安打断对方继续施法，丢下一句。
    “我们这里承包员工生老病死，生病住院，费用我包，想埋哪里埋哪里！”
    老黄无语……
    “我已经老了，不会做讨好客人那套。”
    “我们这里承包员工生老病死，生病住院，费用我包，想埋哪里埋哪里！”
    无论老黄如何喵喵喵，乔安就一句包生老病死！
    “别叫了，这群猫崽子要是不听话，我怎么处理？赶出去再流浪吗？你是监护人，你有责任留下管教它们，就这么决定了！”
    老黄莫名其妙成为猫猫经理，负责教育这群毛孩子。
    丁逢春坐在乔安身后，憋着笑。
    这个冬天总有心软的神，舍不得这只无家可归的老猫死在无人问津的地方。
    其实乔安能感受到老黄命不久矣，它生病了，再出去流浪，活不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