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寂觉得十分可笑,板起脸,用斥责的语气道:
“你给我心思收正了!拉扯人家入内室,问过她老子吗?若要求娶人家,就去府上纳彩问名,郑重提亲迎娶。未问庙堂,怎容轻薄?”
霍乾念饱读诗书,何尝不知这些礼义廉耻。
不过是早已将整个心都给了云琛,这辈子绝不容其他人,又独身如玉二十多年,天天看着云琛这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吃,一时色性上起,失了礼节而已。
被山寂这么一训斥,霍乾念感觉脸都快臊没了,却还是梗着脖子,硬撑着骂道:
“与你何干?你是云琛何人?”
山寂没有回话,倒是出来相送的云琛甜甜叫道:
“飞鱼哥哥,你路上慢些走!”
山寂冲云琛点点头,随即跃上屋顶,提起人头匣子,身影倏地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只留霍乾念站在原地吃瘪不已,气得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