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。
不知触到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,他全然忘记方才被打过后脑勺,嘴角一勾,微微歪头,似笑非笑地低下头,看着正折腾他和绳索的那双小手。
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——
皮肤牛奶似的白,清秀的骨节微微凸起,手里却反差强烈地抓着好粗一根……铁链。
看着这一幕,他身子莫名涌上一股潮热。
这时,云琛已扯下他身上的绳索,冷冷命令道:
“转过去趴好!”
他唇角勾得愈发明显,先是不紧不慢地站起身,故意用胸膛贴近她的脸,而后才慢悠悠地转过去,将手腕上的绳索露出来。
本来就是伪装而已,绳索捆得并不牢固。
为了安全,云琛打的都是活结,关键时刻只需轻轻一挣就能脱开。
可霍某人却在云琛拆绳索的时候,幽怨地轻呼了一句:
“嘶……痛……”
这句暧昧,旁人听不出来,洛疆人听不懂,但云琛却好似被一股香风暖雾袭了胸口,脸蹭得红起来。
她清清嗓子,试图凶狠:
“转过来!”
霍乾念乖乖转身,看着她一圈一绕地往他身上捆绑铁锁,脸庞一下下触着他胸口,手臂拥抱般环过他的身子,他感觉体内躁动更甚,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云琛压根没有抬头,但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灼灼又极具侵略意味的目光。
她心里最后那点气也没了,只剩紧张和慌乱。
生怕被周围洛疆人看出端倪,她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捆好,拽了拽铁索试试力道。
结果不拽倒好,她一拽,他整个人没动,但却十分配合地挺了挺腰,顶了顶胯。
那动作慵懒随性,再加上他身量高阔,比例极佳,不禁令人想入非非。
“过去蹲好!”她脸越发红,拼命压低帽檐遮挡,手里狠狠用力去拽。
这一次,他没有再“偷懒”只动腰,不动身,而是整个人顺着力道扑过去,轻轻撞在她身上,飞快地咬了下她的耳朵,低沉着嗓子,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,挑逗似的,愉悦又温柔地:
“不生气了,好不好?”
未等她有所反应,他已收敛所有,重新变回“一只等待被卖的不良犬”,仿佛无事发生一样,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,靠坐在叶峮身旁。
一切不过瞬息之间。
对于周围的洛疆人来说,并看不出什么奇怪,不过是奴隶贩子在妥善安排“个人财产”。
但叶峮和不言,作为两个最熟悉霍乾念和云琛、已见识过几百次小两口恩爱场面的人,看着刚刚发生的这一幕,还是有种被震撼到的感觉。
像是被迫看了场春宫表演,叶峮心说:
真行,你们两口子玩的是越来越大,花样越来越多了……这个时候还玩,刺激是吧?
不言则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眼神里看出“钩子”这种东西,才知道有的男人已经厉害到,光用眼神就能将女人的衣服剥光——
哪怕对方穿着厚重难脱的羊皮大衣!
不言一脸钦佩地看着霍乾念,再看云琛,还是接受不了她是女人,不禁咧咧嘴,心中哀嚎:
少主!要不要这么放肆?你剥的可是我的好哥们儿啊!能不能去没人的地方剥啊!别让我看见!啊啊啊!少主!你还我眼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