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没法转账。”
    让其他人先走，两人找了个工行营业点，跑过去一看，三台atm机有两台故障，另外一台存取一体放了半天直接被取空，就剩下个存入功能……
    没办法，只能领号排队，到柜台办理。
    周末到银行办理业务的人格外多，白岱拿着个最普通的储蓄卡，没有vip通道，必须老老实实等着，拖了近六十分钟才得到接待。
    “您好，请问办理什么业务。”窗口内是个操着一口标准普通话的小姐姐，看起来专业素养极高。
    “取款，一千五。”白岱把卡从下方递过去。
    “取不了这么多。”小姐姐接过卡，熟练地一划，语气没有丝毫波动。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白岱当即就发飙了：“你们这银行怎么开的啊？三个atm坏了俩，叫号得等一个小时，要配置没配置要效率没效率。
    我等完了，你还告诉我取不了这么多？
    又不是百八十万，得提前预约，一千五百块而已，这么大个银行还拿不出来了？”
    “顾客您好。”小姐姐表情不变，用规范的问候语强调：“是您卡上没有这么多。”
    白岱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