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示意她可以问了。
让她问,万一有什么情况,他还能转圜一下。
程青澜知道他在拿她当枪使,也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“梁公子,你可是与章博文交好?”
梁衍道:“只是泛泛之交,谈不上交好。”
“是吗?泛泛之交,你还给他牵红线,泛泛之交你还让他帮你写策论?”
“这是无稽之谈,没有的事。”
“章博文曾与人说,你给他牵线,要把姚府表小姐许给他,章博文的仆人丁贵升跟随他家公子与姚府表小姐见过好几面。”
“是我邀请章博文参加姚府的文会不假,他们是在文会上认识的,两人一见钟情,可不是我牵的线,做的媒。”
“哦?那请问你让章博文给你写的策论,与你在科考中所写的策论一模一样,又是如何解释?”
“这更是一派胡言,我从未叫章博文替我写什么策论。”梁衍否认的干脆。
程青澜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来到梁相面前,双手呈上:“相爷请过目。”
梁相接过只瞄了一眼,脸色骤变。
这篇文章,他烂熟于心,曾以此为傲,可如今这张纸重若千斤,如滚烫的烙铁,让他几乎拿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