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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觉睡觉,我很久没这么晚睡了,也不知道明早起不起得来。”庄若芸躺下捂紧了被子。
陆妱妱实在睡不着:“花开白骨现已经发生了,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天火降,瘟疫行,战火起了?乖乖,能做到这些的,得是手眼通天的人吧?”
沈静姝分析道:“放火不难,传播疫病也不难,难的是让战火起,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。”
庄若芸又坐了起来:“那可怎么办,感觉要死很多人。”
“你们呀,别操这份闲心了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怎么也轮不到咱们操心。”程青澜不以为然道。
操心也没用,她从不为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发愁。
“青澜,你这话说的未免薄凉了些,咱们毕竟是大梁的子民,若大梁起战火,遭殃的就是大梁百姓,即便帮不上什么忙,悲悯之心还是该有的。”沈静姝道。
“悲悯之心不是嘴上说说的,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,不如好好读书,努力争取那十二席位,将来不说造福一方,能为百姓多做一点事,就是功德一件了,做自己该做的事,力所能及的事,这叫在其位尽其职。”程青澜反驳道。
沈静姝哑然,她说不过程青澜,索性倒头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