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文山先生笑容依旧,不见半点心虚:“那为师是否可以离开了?”
“先生就不好奇我说的人是谁吗?”程青澜一瞬不瞬地笑看着他。
文山先生从善如流,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程青澜道:“我知道这个人是谁,还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他想瞒下一个人的身份,我刚问过朱院长,市面上流传的《寒山帖》是否有印戳,朱院长说,没有。所以,我想问题就出在这个印戳上,而这个印戳我在芳汀州见过。”
文山先生眼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两下,这丫头鬼灵精,就知道瞒不过她。
“先生,书帖在哪?现在还有办法补救,我来收尾,不会让人怀疑到先生头上。”程青澜诚恳道。
虽然她还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,但她能确定的一点,文山先生在保护水镜先生,很可能水镜先生就是寒山先生。
所以,什么破案不破案,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,文山先生要保护水镜先生,那她就必须帮文山先生。
文山先生迟疑:“你都不问为什么?”
“先生要想告诉我,自会说,先生不说,我就不问。”程青澜不想去探究其中的秘密。
她只知道,文山先生,水镜先生都是好人,是她的恩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