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好!好!李绎,你我走着瞧!”
姚厺琯闷哼一声,“还拦韩司谏作甚,走啊!”
三百等差吏忙跟上。
百姓们见没有热闹可看,各自散去。
韩淙朝李持安作揖:“多谢李副使仗义执言。”
韩淙恭敬有余,热情不足,李持安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一起长大的对门邻居兄弟。
又或者是他平居谨绳墨,蹈规矩,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。
李持安轻轻摇头:“不必客气,你我同僚,我岂能袖手旁观?只是姚厺琯骄横无法,必会挟私报复,韩司谏还是需要小心提防。”
韩淙看着即将消失在人群中的姚厺琯,愤慨道:“仗势欺人,实在可恨!”
李持安沉思一会儿,说:“这样的人竟然是殿帅,还执掌禁军。韩司谏明练文法,更践未久,就习知朝廷台阁典宪,有什么法子治一治他这伙骄横之气就好了。”
闻言,韩淙转眸看向李持安,似乎明白了李持安意欲何为。
沉思半晌后,朝李持安点说:“姚厺琯,姚留阙,这是个好名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