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。
纪晏书严声道:“您同我说这些,想必是手里把着证据,您尽可逮我入狱,也无需多加拶指,铁证如山,我抵赖不得,一一招了就是。”
眼睛望着曾受尽拶刑的双指,疼痛仿佛仍在,坦然承认:“我用这双手制了押不芦香,楼老丈就是用我制的押不芦香送葛家夫妇归西。”
语声有几分自嘲似的嗤笑:“您在这儿,正似瓮中捉鳖,小女子走不脱的。”
纪晏书伸出双手作束手就擒状,“您不妨将我擒了下狱,不消明日,小女子认罪的状纸就呈到您跟前儿。”
李持安隔着衣袖轻推开纪晏书的双手,眸色阴暗不明,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“你虽有不当,但是出于情非得己,我怎可以常律相拘”
纪晏书微惊。
李持安不抓她了放过她了
把她所为说成情非得已,李持安可真会找理由放过她。
李持安顿声,眼眸微敛,“只是有些事,可假于人,不必亲自动手,留下把柄予人,终有烧手之患。在下着人暗中处理了,不会有追尾之火。”
纪晏书惊住:“你这是何意”
李持安的言外之意,他帮她善后了。
纪晏书反应过来,“你把楼父怎么了”
这件事只有她与楼父知道,李持安说处理了,他是把楼老爹杀了吗
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。
李持安微微一笑,此前的紧张感似乎荡然无存:“纪娘子,何必把人想得这么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