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啊。”
话音才落,英国公瞥向二孙子的眼神满是怒气。
这个混账有眼无珠,放着纪家那么好的珍珠不要,还要同人家和离。
现在每天下班不着家,听下人说,这个混账看上了某家的鱼目,天天追人家鱼目。
他反正只认纪夫子教出来的好闺女,不认那犄角旮旯出来的鱼目。
大父怨恨嫌弃的眼神,让李持安自觉将眼睛撇开。
这段时间,大父看他的眼神像看粪坑。
纪知远闻言,表情僵住,这哪里像是夸他的,倒像是讽刺挖苦。
学子伏阙议政,他怕得要死,刚才为两个学子出言,他仗他是孙处约曾经的老师,才多嘴说几句话。
他挂着不自然的笑意谦虚道:“国公爷谬赞了,下官受之有愧!”
两个老国公,那是赫赫有名、身正行端的人物,上梁端正得很,到了下梁怎么就歪了呢。
虽然李持安少时便在班上受教育,但绝对不会把他教歪的。
还好今日欢欢没拉着她二姐过来,依据晏儿的性子,一定会赌一把大的,这让两个老人家看见了,影响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