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觉地生出世上最美好的笑容。
韩晚浓的笑容如春阳,与欢欢的笑容、大白菜的笑容一样,让人看着暖暖的。
韩晚浓将《皇隰春景图》卷好,放入盒中盖上,吩咐郁嬷嬷拿好。
纪晏书朝阿莲示意,阿莲将手中的大长盒子捧到荷锄手上。
大长盒子有点重,荷锄刚接过时,手差点抱不稳大长盒子。
韩晚浓看着荷锄手上的大长盒子,好奇道:“这也是送我的?里头是什么?”
纪晏书看了眼庭中的女眷,向韩晚浓打了个哑谜:“先不告诉你,晚些再看吧,保你见了,比《皇隰春景图》还要喜欢。”
韩家将韩晚浓包装成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,众目睽睽下把大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,韩晚浓可就“身败名裂”了。
韩晚浓吩咐:“荷锄,把东西放好。”
“是,小娘子。”荷锄行了一礼,便和郁嬷嬷将东西带下去。
庆寿郡主出声道:“晚儿,娘呢去招呼客人,你陪晏书聊一聊,逛一逛。”
庆寿郡主转身,向客人那头走去,两个侍女跟在身后。
晚儿中了女秀才是好事,自家人炒几个菜,喝几杯酒,放点爆竹礼花,热闹一下得了。
二儿子非要开宴请人,还要她这个母亲操办,不知道她这个母亲是害羞怕见人的吗?
十几家官眷,老的年轻的小的,少说得有二三十号人,她哪里招呼的过来。
且说了,那些官眷娘子一大半都爱扯是非,拉黑白,给这些阴阳怪气的面孔赔笑,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韩晚浓还没与纪晏书聊多久,侍女就匆匆来报:“小娘子,前厅吵起来了。”
韩晚浓惊讶,“因何吵起来的?”
侍女摇头:“奴婢不知。”
韩晚浓起身,母亲不擅长处理这等场面,她得去一趟。
看了眼纪晏书,“纪姐姐,我去一趟,稍后便过来。”
说完,韩晚浓急匆匆出了门,往前庭走去。
荷锄要跟上,却被纪晏书急忙拦住,眼睛却盯着通报的侍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