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不由得叹气,都快五十岁的年纪了,一脚都埋进黄土了,还不服输,不认老。
“阿织,咱认清现实成不成?咱们老年了,干不过年轻人,就干不过嘛,练这么猛,扭了腰,明年的孙子都抱不动,那才丢脸呢。”
孟之绮的话才说完,孟之织就停了下来,一个璇身就把长剑入鞘。
此时脸色阴沉,显然是被孟之绮说中想法,心里不爽了。
她还没到知天命之年,最多是大了几岁的壮年人。
孟之绮拿了只茶杯,倒了一杯茶递与孟之织。
孟之织接过喝下,才坐下,侍女珊瑚递上擦汗的帕子。
孟之织用帕子擦着额头的汗水,“还不知道男女呢,要是个孙女就好了,与翩然一样乖巧懂事。”
前几日长媳诊出有孕,产期在明年正月十五前后。
“翩然只是表面乖,实则与你家幺儿一样,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死人,”孟之绮指着鬓边的白发道,“瞅瞅我这儿白发,就被她气,为她愁的。”
孟之织道:“可是你阿姑罚站规矩,给你气受了?”
孟之绮刚一蹙眉,马上便平眉,“那倒没有,我这个年纪了,那老婆子也知道我受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