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房黛紧紧跟上。
“阿旸。”纪晏书在街道转角处叫住了徐俪旸。
徐俪旸见到纪晏书,忙跑过去,伸手抱住纪晏书,呜咽道:“纪姐姐,这不是真的对不对?”
纪晏书轻轻抚摸徐俪旸的后背,“阿旸,你都看到了,是真是假,你能判断的。”
徐俪旸仍然认为自己看到是假的,盛郎君与自己在一处时,礼仪规矩没有不妥当,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包养女妓呢。
“这一定是假的,是今科同年邀他去宴饮,叫个两个女伎陪宴而已。”
房黛跑过来,低声劝慰,“姑娘,盛探花为人如何,你都见到了,此时调转车头,才不会入穷巷啊。”
“阿黛,这是你谋划的是不是?”徐俪旸忽然变得疾言厉色。
“是你故意让人带盛郎君去合欢楼喝花酒,然后又让我听到盛郎君在合欢楼的消息,让我亲眼看到这一出,为的就是让我不嫁盛郎君。”
“姑娘……”房黛欲言又止。
徐俪旸瞥向纪晏书,对她也不客气,“你出现得那么及时,你是不是也参与其中?”
这个脑子此刻就只有情情爱爱吗?
盛探花的花容月貌难道比人品还要重要吗?
纪晏书真想掰开徐俪旸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盛探花一人。
“徐俪旸,你是勇毅候独女,皇宫里都住过的,太后教养出来的,眼界怎么会低了呢。”
“盛探花是风流浪子,钟爱的是合欢楼的姑娘,他不是你的良配。”
“此刻还未入荆棘丛、针扎谷,一切都来得及。”
徐俪旸看着纪晏书,“纪姐姐,你知道一眼万年的感觉?当我看到盛郎君时,我就知他会是我的如意郎君。”
“你们都说嫁到盛家是火坑,但我不觉得,只要盛郎君护着我,火星绝不会烫到我身上。”
唯爱情至上的脑袋,纪晏书不知道怎么劝了,再劝下,这段情谊怕是劝没了。
人教人是教不会的,或许事教人才教得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