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一旁,手指抚摸在纪晏书白净中透着红扑扑的脸颊上,这面庞和她的小唇一样,柔软腻滑。
但现在还不是时候,良夜春宵无价,自然要留到美好的时刻。
“我总觉得你像青楼的薄幸儿,你把我这里当窑子了。”
李持安温声笑了笑,“是家。”
李持安那带有茧子的指腹轻柔地侵压在她柔软的小脸上,带来异样的,密密麻麻的感觉。
纪晏书想到厨房里的某样东西,那只刷碗刷锅的丝瓜球。
李持安好像把她的脸当做锅碗洗刷了。
他的动作明明轻柔得像柳树拂水,却好像能刮掉她一层皮似的,是手上的茧子太厚了吗?
他的手上还带着灼热入肤的热意,要把她的脸当羊肉串烤了吗?
眉头不觉微蹙,眼眸也变得水汪汪的,一眨不眨地看着李持安。
“你的手像丝瓜球,你把我当锅碗瓢盆洗刷了。”
李持安忙收回他的大手,因为常年握剑持刀拉弓,手上是厚厚的茧子,柔声说:“晏儿,抱歉啊,我是武人,所以茧子要比一般人厚。”
纪晏书纤细的葱根指握住他的手,展眉笑说,“这是你勤练武功的证明,是你的荣耀,没有这双很有本事的手,我和欢欢未必能活着走出觉明寺。”
李持安伸手从下穿过,揽住纪晏书的袅袅腰肢,让她靠他更近一点,玉软香娇,抱的很舒服。
满搦宫腰纤细,袅袅娉娉似一缕轻云,寻常人看来,这当然是很美的,但他不这么认为。
纪晏书的素约小腰身,让她显得太过娇弱,一点也像个健康朗硕的女子,他不禁有些心疼。
“晏儿,多吃些,健健康康的你,会更漂亮。”
“寂寞了银屏翠帘,憔悴了桃腮杏脸,见不到你,自然就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