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不认为北玄军的所为是愚忠,他们忠心的是身后的兄弟姊妹,父母妻儿,他们要是退了,死去的何止他们家人?”
还是李大人格局大,是她浅见了,难怪争不过。
纪晏书短了脾气,“奴家头发长,见识短,天天想的就是梳头打扮的,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呀。”
“我没有要和你争辩的意思,就是话冲了头脑,一开口就出来了。”
李持安有点悻悻然,和纪晏书相处,他还没找到窍门。
纪晏书轻笑,“一味附和别人的意见和想法,那是平淡无奇,愚昧痴呆。”
“能有自己的想法,各抒己见,那才是与众不同,了不起。”
“有分歧,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。我若因此生你的气,不是小题大做,小肚鸡肠了吗?”
李持安闻言,不觉骞唇轻笑。
宜颦宜笑越可人,纪晏书怎么样都好。
她是个不输男儿的女子,有容人肚量,对事情看得开。
似乎感觉到李持安的谨小慎微,纪晏书便说:“你不必小心翼翼的,我又不是吃人的母老虎。你与我一处,卷舒开合任天真就好。”
李持安嘀咕,“任我自然,那不就大乱……”
“你在想什么?”
李持安忙矢口否认,“没有想什么……”
心不受控地想入非非,怪他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