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“李家的彩礼是土,供你随意挖,任你随意撒是吧。”
李烨抽出藏在香案下的棍子,用力抽在李持安的后背上。
“这一棍打你顽劣不堪,把婚姻当儿戏。”
李持安忍痛,“爹,你除了用棍子,还是棍子,能不能用点文明的。”
“你还敢反驳你老子,”李烨怒喝,扬起棍子又打了两棍。
“这两棍打你忤逆不孝,把爹娘当猴耍。”
父责子,天经地义,李持安没有反驳,认痛受下这两棍。
因他所为,爹娘丢尽了脸面。
李烨软了声音,“只要你打消了娶纪晏书的念头,爹就不打你,以往的事,就此揭过,不再计较。”
“不可能,我立了誓,此生就只要她,绝不可能转了心肠。您不同意,我也要娶她。”
“我看你是被那纪晏书迷了眼睛了,纪晏书能联合夏司使端掉你那个练剑的兄弟棠溪昭,她能是个心思简单,心地纯良的?”
李烨特意调查的纪晏书,发现纪晏书并不是传闻中的样子。
纪晏书短短的三个月就让他儿子转了心性,非她不娶,可见此女心思深沉,手段狠厉。
幺儿那块木榔豆腐,哪里斗得过她。
挨打后,二雅扶着李持安回到暄和居,找了消肿止痛的药膏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