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再选择不迟。”
阿蕊推搡着纪晏欢离开,“再不赶紧的,夏天都要过了,我们赶紧去选,选好了,我好回你姐姐不是。”
院内少儿不宜,不方便给三娘子看。
李持安三两口把雪糕吃下,“味道不错,阿蕊好手艺,就是甜了点。”
“阿蕊是南方人,嗜甜,即使来了汴京多年,习惯也改不了。”
“你也是在南方长大的,来了汴京,饮食习惯吗?”
“我是不死的经霜草,到哪块土都能生活。”
李持安拿出一个挂有青丝流苏的玉壶吊坠,递到纪晏书眼前,“这个送给你。”
眼前的这个玉壶,纪晏书的第一反应是:
李持安又不想和她在一起了?
纪晏书娥眉微蹙,“离心何以赠,自有玉壶冰。你赠我玉壶,是这个意思?”
李持安拿小指头弹了弹纪晏书的额头,“你怎么总把我们的事想得如此悲观?玉壶青,我表倾心用的。”
“痛啊,”纪晏书拨开李持安乱来的手,恼了他一眼,“你今晚说话一套一套的,是不是你爹娘不同意你再娶我?”
李持安摇头,“没有的事。”
纪晏书声音柔软地说着:“我又不傻,猜都猜得到了,成都打马牌桌上有句话叫“换叫不得同一人”,我同你结了离,离了又要结,你爹娘能同意才怪呢。”
李持安目视纪晏书,声音沉闷,“我是碰鼻头了,但你放心,我说了要三书六礼重新娶你,就不会食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