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:“这人不也是脚踏两条船吗?你真是的,怎么次次都招惹这种烂东西。”
“不一样,他说他只有我一个妖,那个女孩是人,不算。”缃鸾歪过头小声说着,随即笑了起来,“但是我很喜欢刚刚那个女孩,她应当是为了我才会打于信公子的,她身上有种和主人相似的温暖干燥的气息。”
任长生摆摆手:“这些话你后面自己跟葛淼说去吧,反正你现在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可不小——那现在你还要继续和这个男人玩吗?玩腻了的话,我就帮你处理一下了?”
缃鸾歪着头天天地笑了一下俯身观察了一会那个男人,接着摇摇头,神态就好像乖巧的小孩子送还玩具一样:“我已经玩好了。”
闻言,任长生走上前,凌空捻了一个诀:“那你既然已经玩好了,我就来帮你收拾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