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然地笑了笑,错开的目光望着地面,“也不意外吧?”
任长生有些局促地挠了挠脖子,想要暂时找个人出来打个圆场。不过葛淼和池狸带着小鸟还没有赶来,此刻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,她不回应,气氛只会陷入更加僵持的境地。
“我没想瞒着你们,我没想瞒着任何人!”
冯夜郎摆摆手,示意不需要更多解释: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你也要自保的。这么大的事情你要是见人就说才有问题呢,多少要藏着的。”
“我不是为了自保!”
冯夜郎也有点憋不住脾气了,啪一声将手里的报纸砸在茶几上:“那你为什么遮遮掩掩!你是觉得我们会告密吗?还是觉得我们会拿着你的身份去白玉京讨赏?这不是自保是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