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著这样的念头,悄~悄地转头望去。
结果直接与菲兹学姊四目相接。明明隔著太阳眼镜,却莫名清楚两人目前眼神相对。
我没有移开视线。
因为菲兹学姊整个脸色铁青。
「菲兹学长!」
她用铁青的脸色紧抱双肩发抖。
即使用肉眼,也可看出菲兹学姊的体温已完全被夺去。
位于北方大地的冬季森林,气温会降至冰点以下。我们还在这种状况下一路走过来,体温立刻就会流失。毕竟现在连我也觉得很冷。尽管我们现在待在洞窟,温度也逐渐回升,但是穿著湿答答的衣服就如同浸在冷水中。
这可不是感冒就能了事。
「请你至少换个衣服。不然我制作单人房给你换吧?不对,我……我先离开洞窟,就这么办,这就行了。」
「等等。」
菲兹学姊拉住打算离开洞窟的我。
她边发抖边注视著我。然后,尽管全身发抖依旧起身,朝我的方向缓缓走来,目不转睛地望著我。
「…………」
「……」
纵使浑身颤抖,她依然直视著我。彷佛有什么话想说似的。
怎么了?菲兹学姊想说什么?不对,她想做什么?
「这……这样……会感冒喔……」
「嗯。也……也对。」
她用颤抖的声音回答。
因为无法猜出菲兹学姊的意图,我的脑袋一片混乱。
「要是……不脱掉衣服,会很危险喔。毕竟人只要体温下降,就会丧命的……」
「嗯……再这样下去,应该会死呢……」
菲兹学姊嘴上这么说著,却坚决不动手脱衣服。
呃,不对,如果在我面前脱也很伤脑筋。
我什么都不知道。菲兹学姊是男人,绝对不是女人。我已在心里这么决定。
我得闭上眼睛。
「我自己脱不了,你帮我脱嘛。」
「……」
这家伙在说什么?
「……既然你自己脱不了,只好由我来帮你脱了。」
我在讲什么?
啊,不妙。我的手不听使唤,自己伸向菲兹学姊。
首先,碰了肩膀,好冰。然后,好细,而且好柔软。毫无疑问的,这是女性的肩膀。
纤细到……彷佛一碰就会折断的肩膀。
而我是男性。
男与女之间,不能轻易就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肌肤,这个常识即使在这个世界也是共通的。
「其……其实啊,我知道菲兹学长是女人。」
「嗯。不过,如果你不帮我脱,我或许会死掉喔。」
「哦……噢。」
这是什么状况?我无法猜出她的意图。菲兹学姊到底在盘算什么?
难道是仙人跳?
只要脱下她的衣服,就会有可怕的人突然冒出来,冷冷地告诉我:「你知道了阿斯拉王国的机密事项」,然后就把我带到类似实验室的地方解剖之类的吗?
不过我现在感觉就是打算解剖菲兹学姊,说这种话好像也没什么说服力……
「唔……」
手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,脱下菲兹学姊的上衣。
当我脱下由厚重布料制成的外搭上衣后,湿透的白衬衫便呈现在眼前。
这是件白衬衫。因此尽管有些厚实,但白色布料依然会透光。因此菲兹学姊的内衣进入我的视线。包裹著胸部的胸罩是类似运动内衣的款式。
被包裹在其中的物体贫瘠却又神圣,并非大人的尺寸。然而,像这样被水淋湿贴在上头一看,一对让男人渴求不已的胸部缓冲器材,确实就存在于那里。
「菲兹学姊……」
「怎么了,鲁迪?」
被她以「鲁迪」这种令人怀念的绰号称呼,似乎唤醒了我心中的某种记忆。
眼前的状况,好像曾经……在哪体验过。
「失……失礼了。」
「嗯。」
菲兹学姊满脸通红。
甚至还红到耳根。这对被染成赤红的耳朵是不是也曾在哪看过?
我一脱下白色衬衫,雪白的肌肤就呈现在眼前。纤细到感觉快折断的肩膀,肌肉和脂肪明显不足的细长脖颈。
这么近距离地观看,甚至动手触摸,让我最近那一直不争气的宝剑,也宛如在仪式里奉上的骑士剑那般朝上方高举。
菲兹学姊身上有著某种东西。某种能让我重振雄风的不明因素。
我现在也兴奋到只想马上将她推倒。
「呼……呼……」
我试图压抑自己兴奋,将手放在菲兹学姊的腰带上。
随著喀喳喀喳声松开腰带,将手放在裤子的下襬,突然间,我好像回忆起什么。
话说回来,以前也有过这种事。记得是在我五岁还是六岁的时候,的确有过这回事。
滑落的裤子底下露出了纯白内裤。和当时不同,内裤并没有一起被扯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