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琪咬了咬嘴唇:“我父亲劳伦斯有个习惯,做错了事都会先去教堂忏悔,不管在哪个国家,他都会找当地最大的天主教堂。”
艾瑞拿到所有信息后,转身就走。
布琪喊住他:“你会杀了他吗?”
艾瑞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反问:“如果他死了,你会怎么样?”
布琪的眼神变得冰冷:“我会放烟花庆祝。”
门关上后,艾瑞冷笑,真是个狠角色,布琪比她爹还冷血。
知道孩子死后,苏雨棠一直意志消沉。
庄园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将外面的阳光隔绝在外。
苏雨棠蜷缩在卧室角落的单人沙发上,怀里紧抱着那个乌木骨灰盒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顶端的蓝宝石。
两天了,她几乎没动过送来的餐食,只偶尔喝几口水维持生命。
门外传来压低声音的争执。
“看你出的馊主意,她这样不吃不喝多久了?”萧衡宇的声音里压着怒火。
手下惭愧地低下头:“有两天了。”
“自己去领罚。”萧衡宇冷声道,随即响起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和踉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