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上找到答案:“是吗,”他浅笑,嘴角的弧度并不明显:“以前没觉得……”
她以前很乖巧,不知是本性乖巧,还是被他“养”的乖巧,还是说那种乖巧是因为“怕”他。只不过“怕”这个词,从未在他脑海里出现过。
气氛开始尴尬起来,是过去他们在相处八年的时光里从未出现过的。
孟鹃从沙发里站起来:“我、我行李还没收拾,”她指了指她房间的方向:“我、我先回房间了。”
他没说话,只抬头看她,短暂的视线交汇,他便看见她眼神闪躲地绕过茶几,从另一边走了。
他想起不久前,其实也很久了,他坐在沙发里,翘着腿,脚尖触到茶几的边缘,明明她可以绕过茶几从另一边走的,可她却拿脚尖搡他的脚,会一点都不怕他地说一句:“我要过去。”
这些小细节,都如潮水般涌现在他的记忆里,鲜明的对比下,他不由轻蹙眉头,还是说她在英国发生了什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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