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银”,推到长春面前。
这“喜银”,她可不要,接不起这喜气儿。
长春那叫一个乐呵,摸到银子立马揣进怀里。
下巴低得能磕在桌面上,神秘兮兮道,“裴族长以及尘公子,还有那守灵女一同回到蒲州后,蒲州就突然传开,尘公子和那守灵女有苟合……”
“守灵女?”崔小七指尖摩挲着温热的茶盏边缘,心中了然,面上却故作疑惑,“谁啊?莫非是……沈家那位?”
“可不就是沈家小姐沈晚棠嘛!”长春撇撇嘴。
“然后呢?裴家就认了这流言?”崔小七追问。
“哪能啊!”长春又紧张地看了看四周,凑得更近,“裴府抵死不认,我大表嫂在裴府做下人,亲眼看见她是连夜送走的……”
崔小七拧眉,既是送回沈家,为何在小巷子里?
还有院内孩子的哭声是怎么回事儿?
“光凭几句流言就把人送回去?这不明摆着坐实了传言?沈家能咽下这口气?”
古代女子声誉大于一切,这送回去,就明摆着是承认了。
“哪是什么空穴来风!”长春一脸“您有所不知”的表情,“早一年多前就有事儿了!”
“那守灵女突然疯癫,满口胡话!说什么大公子让她去地府陪他,后来请了个算命先生,说是邪灵附体,得送到庵里‘净身’!”
送去一年,回来还真就好了!您说怪不怪?”
他顿了顿,“所以啊,大伙儿都在传……在裴宅里,他们可能不敢乱来,可换了地方……就保不齐了……”
长春笃定道,“一定是那守灵女耐不住寂寞勾引了尘公子,尘公子怎么可能看上她。”
崔小七听得一阵无语。
什么狗屁逻辑!
男女之间若真有事,就一定是女人勾引?
男人就不能是见色起意的禽兽?
这世道!
沈晚棠也确实不是什么好“东西!!”
她有理由怀疑,从清水村听到的孩子的哭闹声,还有今日院内的孩子的哭闹声,以及初见沈晚棠那胀起的胸脯,丰腴的身材,很难不联想到刚生完孩子的身材。
崔小七起身,“大力,回睡觉!”
今夜怕是有人彻夜不眠喽,这裴府啊,是越“热闹”越是利于她浑水摸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