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袁当来说并不算痛苦。
    毕竟相比于更严酷的肉体酷刑，这些根本算不了什么，起码连榴莲都没上。
    几乎是立刻，袁当恐惧地大喊：“不……不不不……我说，我说。”
    “晚了，两个时辰以后我再过来，你们记得提前把地下室打扫一下，不要让我闻到怪味。”方灿对几个武者吩咐道。
    “是的，神明大人。”
    两个心相武者脸色狰狞地笑道：“我们一定会忠实地执行您的命令。”
    对于背叛者，尤其是背叛神明的人，这些心相武者自然不会有丝毫怜悯。
    在武馆外逛了两个时辰，打倒了几个过来挑战的心相武者后，方灿重新回到地下室。
    依旧是和刚才完全相同的布局。
    显然那些人完好地执行了方灿的命令，有好好打扫干净。
    再看袁当的脸上，眼神当中萎靡了许多，好似一瞬间老了许多岁一样。
    “还要嘴硬吗？”方灿问道：“如果还死撑的话，接下来你需要面对的男人将会多到需要排队的程度。”
    “呵……”被锁链悬挂的袁当已经走到绝路，眼底闪过一丝嘲弄：“方灿，你果然和上辈子一样啊，依旧是那么邪恶。”
    “上辈子？”方灿的双眼微微眯起，事情好像有意思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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