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    但这种潜意识立刻让他的理智否决了，方灿下意识觉得自己被对方下了幻术，经历过王鹏事件后，方灿对这种东西有些敏感。
    “柳前辈，我是不是被幻术影响了。”方灿下意识道：“我怎么下意识觉得这家伙是个好人。”
    不仅仅是他，现场许多武者都察觉到内心的不同。
    “这是梵音宝刹宝刹的神通【他心通】。”柳清梦淡淡开口，也算给在场之人解答了。
    “佛家讲究出家人不打诳语，那这如何证明，自然是将自己的态度向众生展露。”
    “禅宗参禅内有三层境界，看山是山，看山不是山，看山还是山。”
    “而这佛家禅宗的他心通已经被大师修到三层圆满，正展露了大师高超的心境修为。”
    “所谓【他心通】的第一层为洞悉他人之心。”
    “可以感受到他人对自身的情绪，理解他人所思所想，做到人心无挂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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