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余贤，接着大吼道：“别胡说，我没有，我才没有吃过有尿的深渊果实。”
    “那就振作起来，屎尿有什么可怕，不过是一堆原子聚合物而已，战胜恐惧，面对恐惧，你可以的！”余贤大声喊道。
    程皮带着笑意，跟着喊道：“快，一起喊，我爱吃屎！”
    “你才爱吃屎。”
    张寿给程皮竖了个中指，但确实感觉好很多了。
    他缓缓从地上起来，刀罡微微一震，身上的粪便全都化作粒子散开，他抬头看向空中的石爆，严肃道：“来吧，我的心魔，今天我就砍了你！”
    事实上，石爆确实是强化版的石爆，但粪便之类的攻击，终究是不入流的攻击。
    当张寿战胜心魔那一刻，其实就已经战胜了石爆，接下来几刀就将石爆砍杀，接着面对粪海，他更是简单的一刀就将粪海湮灭。
    至此，他破碎虚空成功了，原本被他一刀斩出的裂痕，渐渐露出树状宇宙的画面。
    一条金色的阶梯从裂痕一直延伸到他的脚下，本来金色的天空变成彩色，似乎在庆贺他成功破碎虚空。